嫡妹认亲,我爹痛哭:我就说怎么会生出个徒手倒拔垂杨柳的女儿?
我站在一旁,看着他哭得如此伤心,又看看自己刚不小心掰断的那棵柳树,无奈地扶起它,苦笑着说道:“爹,娘当年可是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啊,我不还是咱们江家的女儿吗?您别这么激动啦。”
我站在一旁,看着他哭得如此伤心,又看看自己刚不小心掰断的那棵柳树,无奈地扶起它,苦笑着说道:“爹,娘当年可是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啊,我不还是咱们江家的女儿吗?您别这么激动啦。”
人家闺阁女子伤春悲秋,葬那落花以寄情思,我倒好,若真遇上那等血腥场面,怕是能给人葬了脑花。
这话说得不假。别家贵女在梨花树下伤春悲秋,琢磨着怎么把落花埋得风雅;我则是琢磨着怎么把挑衅者的脑花埋进土里,让他明年长成一株繁茂的植物。